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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超佛,一切看缘分,什么都看缘分!一条完全没有冷圈自觉的酸菜鱼!

看看就好,摸不到(番外)

早晨,麒麟星刚从外面回来,就与玄武魄擦肩而过。

“素还真来了。”

玄武魄把声音压得很低,低到麒麟星还以为自己在做梦,他的身形只停了一秒,立刻就往楼上快步走去,迈出去两步,才回过神来,收敛住步伐,脸朝向那间熟悉到渗骨的屋子,闭上了眼睛,慢慢平静下来。

玄武魄以为他在不好意思,用手肘轻轻撞了撞人,嘴角挂着坏笑,“怎么?太激动?”

麒麟星被他抵得又往前挪了一两步,回头睨了他一眼,“会客室不在楼上。”

说完,扶着身边的栏杆重新上楼。

“让人进会客室,你傻不傻啊?!”

麒麟星没有回答,步子迈得很慢,慢到让人觉得如果可能,他一定会逃跑。

玄武魄隔着坚硬的面具摸上自己的脸,自言自语,“我可是在帮你啊。”

不知怎的,他仿佛觉得麒麟星的眼神变了,和之前完全不同了。

“难道我误会什么了?”

麒麟星从踩上最后一级阶梯开始,就没有一丝犹豫,立刻转身进入走廊,直到推开那扇木门,他都保持着平稳的呼吸与间距均等的步子。

“素贤人,屈身来我不动城,可有指教?”

站在镜子前的人肩膀微怔,转过身来的时候,面上是亲切又带着一点歉意的笑容。

“指教不敢,只是有人托我将此物交给城主。”

素还真从袖中摸出一封信,放在桌上,也顺手接过了麒麟星递给他的那杯茶,放在鼻下细闻片刻后,浅啜一口,感叹道:“此茶通身,带有朗朗奇妙,甚为意,不甚为夺意,当真怪乎。”,话落,一饮而尽。

“素贤人很喜欢这茶?”

素还真这才发现自己实在失态,“抱歉,只是这种茶我好似以前在哪里喝过。”,话及至此,像是突然想起什么,神色盈盈地摇摇头,“算了,想不起来,大概是年轻时候的事罢。”

麒麟星淡淡地看着他回忆过去,又放下往事的样子,不动声色再为他斟了一杯茶,“此茶确妙,经过烹煮的时间越长,所得的滋味愈是绝佳,以九日为顶峰,最后一日,得萃。”

“顶峰过后呢?”

“我不知道。”,麒麟星看着对座的人,定定地说:“这茶的主人只告诉了我茶萃之绝道,并未告知精粹之后,余何?行何?”

素还真露出了可惜又欣赏的神情,“这茶可有名?”

“意浮白。”

“好名字。”,素还真不自觉夸赞道。

“这茶,我送素贤人一些吧。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蝴蝶君在阴川看见麒麟星的时候,一点也不奇怪,略风骚的一笑,哈出一口气,“无事不登三宝殿,说罢,什么事,以咱俩的交情,给你个友情价。”

麒麟星朝他脸上扔去一样东西,后者使了个借力,转了一圈后才看清手中的酒坛。

“这是定金,帮我个忙。”

蝴蝶君掂了掂手里的东西,眉梢一挑,“就这个?”

“就这个。”

阴川蝴蝶君从业数年,第一次受到了讹诈,对此,深感震惊,张嘴想要质问,可对面已没有来客的身影,只有一道声音循着脚下的水飘上来。

“三日后,不动城约谈,过时不候。”

“喂!我还没答应呢!”

 

 

三日后,恰逢气候发生巨变,遮天掩日、叱咤风云,蝴蝶君顶着恶劣的天气,不情不愿地坐在麒麟宫的屋顶,听完麒麟星的故事。

“所以,素还真不就是解锋镝。”

“不,刚刚相反。”

“素还真不是解锋镝?”

“不,而是,解锋镝是素还真。”

“有什么区别?”

“有生之莲孑然一身,散还天地,清香白莲尚有牵挂,情系一人。他们不一样。”

“解锋镝是解锋镝,素还真是风采铃的素还真。他们一直都不一样。”

“不明白,算了,喝酒。”

 

“对了,你之前说给你十天时间,今天才第十天,你效率不错啊。”

麒麟星嗯了一声,说:“喝酒吧。”

蝴蝶君猛灌了一口酒,“找我什么事?”

“我要你,替我封锁不动城。”

“噗!咳咳咳咳!”,还没入喉的一口酒反向喷出,蝴蝶君呛得直咳嗽,“咳咳咳你再说一次!”

“请你替我封闭不动城。”

 

素还真十分纳闷,他站在原地,四处打量着房间的布置,熟悉的构造与家具让他更是疑惑,正当他要离开时,背后响起了开门声。

不用转身,他也知道来人是谁。

“城主相邀方式的确不同于常人。”

麒麟星听见他的挖苦,恍若隔世,下意识险些唤错称呼。

“解······素贤人,并非是我将你掳来的,你自己应该没有来此的印象吧。”

素还真略微思忖片刻,点头道:“不错,是劣者鲁莽论断,失礼了。”,这才转过身来,又追问道:“那劣者现在站在城主的地盘上,也希望城主能有所解释。”

素还真握住拂尘的手抬了抬,又放下,麒麟星的眼神霎时凌冽,他深呼吸一口,笑道:“这并不好玩,解锋镝。”

话甫落,对面的人先是一愣,而后哼笑一声,一阵光晕散去,又是那个嘴角噙笑的俊朗书生,依旧像只得意的猫儿仰着头,“城主何必呢?既然知道结果,就不该将我带回来。”

“不把你带回来,你会死。”

“但把我带回来,你会死。”

“也不算。”

麒麟星走到水晶镜前,摩挲着光滑的镜面,“你撑不住这个身体的,别忘了当年失了一魂时的那种痛苦。”

解锋镝叹道:“你现在做这些,岂非自相矛盾?”

面对责问,麒麟星无言可驳,苦笑一声,“强行将你关在镜子里许久,对不住。”

“无妨,劣者这段时日很开心。”,解锋镝摇摇扇子,走到他面前,“城主想要一个答案,劣者亦是,只不过······”

“城主还想知道答案吗?”

“解先生呢?”

“哈。”,解锋镝看着他,轻笑一声,像是回答,又像是回避。

“那便不深究了,时间到了。”

话甫落,正午恰至,日光却一反常态,并未覆满整间屋子,而是在窗边停留并逐渐凝聚成一杆泛着刺眼光芒的长枪,枪头直指向镜前的人,蓄势待发!

自知此人心意已决,解锋镝不再阻拦,走到他与镜子的中间,张开手拥住了他。

“解锋镝只是解锋镝。”

腰上突然一沉,一双手臂把自己箍得更紧,一阵瘙耳的低笑在右侧响起。

“麒麟星只是麒麟星。”

呼出的热气顺着领子探入脖子,酥麻的感觉令解锋镝本能地朝同边蹭了蹭,却在转头想要出言提醒时,被人衔住了双唇。

就在这一瞬,两人皆在彼此的双眸中看到了从窗边袭来的一道光芒,以及此时此刻,自己的模样。

“哗啦!”

如一条白练携威从天而降,带来九霄之悍,穿透两人的身体,击碎了最里面的水晶镜!

我回来了。

欢迎回来。

 月光如银,清辉吻向大地,不动城在夜色中傲然自立,

素还真咬紧牙从地上爬起来,看到自己身上的散碎玻璃,顿感疑惑,“这是?”

 

 

“素还真!素还真呐!”


身后的呼喊使得清香白莲脚步暂停,回头问道:“好友,是有何事?”
屈世途好不容易才追上来,累得双手撑膝,一边喘气一边抬起一只胳膊擦汗,“哎你……你就不能……慢一点!”


素还真心感莫名,问道:“好友你也没提前与劣者约定吧。”


“素还真!你要不再想想?”,屈世途冷哼一声,见对面人还是一副疑惑神情,气得眉毛都快拧成倒八字了!


合着叫我帮忙,自己忘光了??!


忍不住提醒道:“你不是昏过去之前要我替你修好麒麟对剑吗?!”


素还真这才想起来,同时亦对自己的健忘有些许的不安,他总觉得遗忘了很重要的事。


瞅见素还真沉默不语,神色凛然,屈世途也不好再发火。


难不成是什么后遗症?


屈世途也吃不准,他只对铁皮机甲知根知底,看病抓药他可一窍不通啊!


“素还真,你……”


“嗯!哈,好友,不巧,劣者这一着急,就给忘了。”


“嗯……”,屈世途半信半疑地取出对剑给他。


“说来也奇怪。”


“何事称奇?”


“你这剑,我修了许久也不见好,甚至拿去与钜王商量了一个多月都没有彻底修复之法,受损的宝石难以复制,这是最大的问题……但就在昨天,宝石上的裂痕突然完全消失了,你说奇不奇怪?”


屈世途捋捋胡子,没看见素还真惊愕失语的模样,接着说:“想必是剑灵有应,知道你醒过来了,就自己长好了。”


“……”


“素还真?”,这才注意到素还真的不对劲,屈世途抬手在素还真眼前晃了晃,“喂!”


受惊回神,素还真还有些结巴,“啊?啊……或许吧。”,说这话的时候,咬到了舌尖。


“嘶!”


“没事吧?”


屈世途古怪地打量了他一番,“你有些不正常啊。”


“哈,没事,劣者还有事,就先走了。”


素还真将剑收起,转身疾驰而去。


屈世途看着他眨眼消失的背景,不紧不慢地说:“苦境现在很和平啊,什么大事值得他这么着急?”


 

素还真脚下不停,身形穿过密林竹径,急急奔往一个方向,行至中途,忽然顿住,他停下脚步,眼中的坚毅被茫然取代,环顾四周,又看了看自己的双手,对自己刚才的作为感到疑惑,“劣者为何要赶路?”


光线刺眼,素还真眯起眼睛迎着太阳望去,他只觉得好像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事,却心中溢满了像这正午艳阳一般温暖的满足感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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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oc是我的!雷文我也认了!

我的!cp!必须!甜回来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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